“冯公公。”
“……”
无论王承勋如何恳求,冯保就是不搭理,看都不看一眼。
直至司礼监。
王承勋也一路跟到司礼监。
进了司礼监掌印值房,冯保脸色阴沉地坐下来。
而王承勋伏低就小地站着。
“王守备这一路跟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吗?”冯保冷冷地问道。
“冯公公,下官倒不认为做错,毕竟句句属实,陛下问,下官岂敢欺骗?只是觉得当时应该让冯公公说就好了,而不应该由下官来说。”
“难道这就不叫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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