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位恭先生来自京城,似乎知道许多秘密,连陛下在保定府的改革内容都一清二楚,刘守有指挥使怀疑他是陛下身边的人,或者是至少与陛下身边的人有密切联系。”
“朕身边的人?”朱翊镠思绪飞驰,脑海里盘旋着许多人名与形象,但一时又实在不知道是谁。
“本来刘守有指挥使是要亲自回京复命的,可他要时刻监督保定伯梁家,还要查那两名咬舌自尽的盗匪身份,所以让小民传达给陛下知。而那位董师爷将两个怀疑对象告诉张大人、宋大人以及刘大人后,当晚便离奇失踪了,至今仍然没有查到他的下落,所以刘守有指挥使也怀疑是否与梁府有关。”
“何以见得?”
“刘指挥使说两件案子虽然看似并无联系,但矛头其实都是指向陛下,张静修孩子被抢一案不用说,而董师爷一家被灭口,刘指挥使基本上可以肯定不是张公公所为,那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神秘的恭先生,竟唆使熊清杀张佳胤,不是与陛下作对是什么?因此刘指挥使怀疑两宗案子是同一伙人所为。小民的话表达完毕,也不知说清楚没有。”
“很清楚,你暂且休息一下,等张大寿来,朕还要话要问你。”
“是的,陛下。”
“你们还要继续听下去吗?”朱翊镠问李之怿与郑妙谨。
“嗯。”李之怿毫不犹豫点头。
“那我也陪着之怿。”郑妙谨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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