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通情达理地解释道:“第一,黄公公服侍母后怎么说也是为私,而镠儿晋升他为司礼监秉笔是为公,这一私一公孰重孰轻,母后还分不清吗?”
“第二,黄公公服侍母后也有好些年头了,说心底话,母后早就想将他放在更高的位置,可既担心黄公公说我嫌弃他赶他走,又怕镠儿为难,所以一拖再拖,镠儿提出来正合母后心意。”
朱翊镠感激地道:“那多谢母后体谅孩儿!眼下正整顿内廷,靠得住的又稳重又有威信的人可不好找啊!”
“母后理解。”
“孩儿会给慈庆宫安排一位同样值得信赖的公公充当掌作,只是年轻一些。”
“镠儿决定就好了。”
“多谢母后!”
“一家人说这些作甚?母后的心与镠儿一样,还不是希望大明一切都好?只是力有不逮罢了。”
“母后在翊坤宫还住得习惯吗?”
“习惯,习惯,淑嫔看着强势,但心思细腻,母后觉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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