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呢?”
“对朝廷取缔查禁无为教表示抗议。”
“竟如此不知自爱,也不必为他们感到惋惜。”朱翊镠恼怒地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们自己非要作死还能怪谁?奴婢倒不是惋惜,而是担心恐怕还会有人跳出来,以这种极端的方式表示抗议。”
“不必理会,抓了多少教徒?”
“在密云抓了三千人,整个北直隶截至目前为止,共抓捕六千八百多人,而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
“好,继续行动,不可松懈。”
“奴婢明白。”陈炬点了点头,接着又禀道,“只是万岁爷,目前还不知道无为教控制教众的有效方法。”
“想办法查,一个一个查,总会有像李大龙那样不想死嘴巴不严实的,朕不相信他们个个都不怕死。”
陈炬应声去了。
留下朱翊镠一声长叹:“人人心中都该有准绳的啊,如果做不好余生来偿还的准备,又何必去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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