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稍一沉吟,“这么说姐夫也发现宛平县有贩卖私盐的商人?”
“何止有?还不少呢。”严永凡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那可有证据?”
“当然有证据的,不然又岂敢贸然捅到小舅子这儿来?”
“既有证据,还是得写一份条陈,届时朕召开一次廷议,就盐政改革一事与诸位大臣参详商议。只不知姐夫对本朝的盐政制度知之多少?”
“这个不敢欺瞒,略知一二而已。”严永凡坦诚地回道。
“那你与衙门里官员一起,知道多少便写多少吧,总之需要一份奏疏,朕廷议之上也好言之有据。”
“明白。”
“你提出的两个问题,的确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方能解决,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也不是说改就能改得动,需要合天下官员之力共同完成。”
严永凡点了点头。
朱翊镠又道:“除了这两个问题,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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