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相当于由朝廷出资,将昌平州所有家禽全部都买了。”
“万岁爷,这样的话……那朝廷不是亏大了?”陈炬弱弱地道。
“在人身安全面前,谈什么亏不亏?传朕旨意,就这么办。”
“奴婢明白。”陈炬忙去户部传旨。
但户部尚书王遴敏锐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朱翊镠也没有明确给出指示,就是家禽收购的价格。
“肯定是以市面上的价格为参照。”陈炬如是般回道。
“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恐怕没这么顺利。”王遴颇有先见之明地感慨道,“除非高于市面上的价格很多,否则很难保证他们会接受。”
也不是王遴鄙视那些人,小民的特征不就是惯于争利吗?
果不其然。
此项政策一颁布下去,昌平州许多地方都会出现这样一幕。
“一只母鸡给我们多少钱?才三十文钱?一年三十六五天,一只母鸡少说也要下蛋一百八十个吧,就按一百五十个算,一年一百五十个,那十年就是一千五,三十文钱哪够啊?朝廷这是糊弄我们不识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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