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倘若再有半分差错,我看你是想卷铺盖回家提前养老了?”
张大寿威风凛凛,此时此刻与刚才吓得躲在马车后头的他判若两人。
拿捏有些人他感觉还是很有底气。
“张大公公还有何需求,或是说需要卑职做什么,请尽管开口便是。”
“我们要赶着进京,凶手的事儿你准备怎么追查吧?给我一个明确答复,我回京后好向万岁爷复命。”
“明确的答复啊……”何希周谨记刚才张金河的提醒,千万不能明确答复,所以嗫嚅地道,“张大公公,办案的事……卑职也说不准呀,又如何能给您一个明确的答复呢?这个似乎……”
“哼,那总得给一个期限吧?”张大寿冷冷地道,“何知府,你不会连一个期限都给不了吧?那你可别说我回京在万岁爷面前怀疑你有参与其中。”
“哎哟哟,张大公公,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会死人的。”何希周连连摆手,吓得不禁浑身一激灵。
“你身为归德府知府,归德府的治理竟是如此混乱,难道你还想推脱过去而不被万岁爷知吗?”
“张大公公,这事儿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只是查案……卑职可实在不敢保证啊!”何希周哭丧着脸,“张大公公奉皇上之命,那帮废匪徒不可能没打听,却仍要铤而走险,可见并非普通匪徒,就像保定府知府一样,怎敢保证多长时间找到张静修的孩子?卑职也不敢保证多长时间就一定能破案啊!”
“我也看出来了,说来说去你就是想推脱。”张大寿声色俱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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