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怎么还没转过弯来?归德府这宗截杀案件,一般的盗匪难不成还有这样的胆子吗?都敢截杀皇帝爷身边的锦衣卫,背后肯定有高人指使嘛。”
“哦。”王象乾点点头。
“客官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官府又岂敢轻易得罪那些高人?”
“可如此一来不是得罪了皇帝爷吗?”
“天高皇帝远嘛。都说官府的人宁可得罪皇帝爷,也不愿得罪当地豪强权势大户人家,得罪皇帝爷最多被免职,可得罪当地豪强权势大户,极有可能就是死路一条走不出归德府啊!”
“是吗?归德府这边的豪强权势大户那么厉害呢?”王象乾故意摆出一副八卦的神情不断追问打探。
“可不仅仅只是归德府这边的豪强权势呢,客官就没想过是河南其他府乃至其他行省的豪强权势跨府作案吗?整个河南府有多少皇室宗亲?又有多少公侯伯爵士绅?那些人利益被剥夺,都有可能在暗中兴风作浪呢。让归德府怎么去查?一个知府又岂敢真的去查?”
“老板,再来一笼包子,你在那瞎聊什么呢?”忽然另一名客人喊道。
“来嘞——”老板立即应道,同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连忙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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