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来这封密信,虽然是尊重他与他商量,但实际上,他感觉等于是又将问题抛回来了。
由此可见,这件事的确有些棘手。
熊清到底去还是留,他需要掂量掂量,需要看熊清的态度与表现。
……
却说熊清从顺天会馆回来,感觉心神不宁,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了。
晚上睡觉也是寝不安枕。
第二天起床头疼似裂,像随时要炸开了似的。
沐浴,吃了两口点心当作早餐,强打精神,正要去衙门,见董师爷色急匆匆地跑来禀道:
“东翁,司礼监秉笔张大寿公公,从京城到了保定。”
“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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