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经筵上,侄儿竟当着那么多官员的面儿,数落我是大闲人一个,还要剥夺我的俸禄与各项补给,你们说气不气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话一出,府上的仆役都面面相觑,吓得不敢接话。
“数落我一年就春秋两次郊禋,其它时间都游手好闲,让写一份自陈,扪心自问是不是大闲人一个?将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这是要逼死我们吗?”
“……”府上的仆役都早已经听到风声皇上要对皇亲国戚开刀了,所以这会儿听到驸马都尉抱怨倒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该怎样与老爷对话。
自家老爷是不是大闲人一个,他们还不心知肚明吗?
当然,是啊!
“写自陈,反省,问心自问。这不是明摆着拿刀捅我们吗?”
许从诚越说越生气。
“老爷,可这是圣旨,皇帝爷让写,老爷不能不写吧?”
“依小的看,老爷还是先别急,要不去找武清侯,看他怎么写?”
府上的管家如是般建议道,立马儿得到其他人的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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