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穿着太监的衣服都别扭,更别说下面挨了那不是人的一刀。
“陛下亲临寒舍,臣实愧不敢当!”张居正谦恭地说道。
“万岁爷怎会想着这样出宫赶来张大学士府?”冯保问。
“不然怎么来?”朱翊镠反问,“难道要坐着皇帝的龙轩招摇过市地来吗?”
“没有被宫里的人发现?”
“祭拜回来,朕骗他们说太累,要休息,让他们不要来打扰,然后穿成这样就来了。”朱翊镠风轻云淡地道。
“这种事儿万岁爷以后还是不要做。”
“是啊,陛下。”张居正跟着也附和道,“倘若因为臣,途中出了什么差错,那臣可担当不起。”
“皇宫距离纱帽胡同这么近,况且朕身边又不是没有侍卫,怕什么?朕现在不是好好地坐在你们面前吗?”
见朱翊镠有点不耐烦解释这个,冯保与张居正也就打住不再纠结。
重点是纠结了也没卵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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