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觉那么难?
想想,若宛平县帮着勋贵催租,则无异于夺人性命;若帮着农户诉苦,则要备受勋贵们的欺负乃至凌辱。
就说宛平县县令徐秉正,去年因为帮佃户说了几句话,结果当众挨了前来催租的一位世袭勋爵的耳光。
真个是有苦不能言。
这种事儿,若非严永凡谁敢管?
即便是严永凡,如果没有得到朱翊镠的暗中授意,他也不敢乱管。
这可是妥妥的一马蜂窝啊!一查不知道要得罪多少豪门大户呢。
有几个人想或敢蹚这浑水?
现实中的人或事往往都远远不及想象中的好——这是最大的现实。
难怪问史善言等于问了个寂寞,人家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可既然这是朱翊镠的授意,严永凡肯定不会就此罢手,只是想着从史善言这儿问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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