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永凡抵达宛平县之前,县衙里的官员就议论开了。
当然议论的不是什么重要角色,都是下面的人,因为县令徐秉正与县丞史善言根本没当一回事。
这个徐秉正是万历八年的进士,也就是与张懋修、张敬修同一科。那一年是庚辰科,一甲第一名正是张懋修,而张敬修与徐秉正都是二甲。
这天,一帮官员又聚在一起围绕“严君”议论开了。
“吏部是咋想的?派一个县丞助理过来?为什么不是县令助理?”
“谁知道?县丞助理也就算了,不是说三天就到任吗?三天都已经过去,咋还不见人影?莫不是摆架子不成?”
“一个县丞助理摆什么架子?又不是县令大人,哪怕是县丞大人也行啊!何为助理?不就是个打杂的吗?”
“对,就是一个打杂的,跑腿的,派过来给我们端茶倒水的吧。”
“严君这位打杂的怎么还不来呀?我正口干舌燥要喝水呢。”
“……”
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调侃着,县令徐秉正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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