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到这句话,严永凡才欢笑地抬起头来,望着如履薄冰的史善言,“把刚才那句话再重述一遍。”
“从今往后,卑职任凭驸马爷差遣。”
“记住了哈!”
“卑职当然记住了,驸马爷喝下这杯茶,就算是原谅卑职的鲁莽吧?”史善言毕恭毕敬地再递。
“茶可以喝,但原谅不原谅吧,还得看你日后的表现。”
严永凡这才从慢悠悠地史善言手里接过茶杯,然后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多谢驸马爷!”史善言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他身子依然没有站直,仍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活如小学生,与他昨日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儿判若天壤。
“好歹你也是个读书人,咋这么没有骨气?”严永凡带着两分夷然不屑。
“驸马爷,卑职哪儿没有骨气?”史善言摆出一副难以接受的神情,继而又解释道,“只是卑职做了错事,必须向驸马爷道歉,所以降低姿态嘛。”
“这么说我的姿态高了?”
“不不不,驸马爷不能与卑职比。在宛平县,驸马爷什么姿态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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