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
冯保轻手轻脚走到御案前,小声说道:“刚传来消息,哱拜死了。”
朱翊镠先是愣了愣,随后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当然是病死的。”冯保诡谲一笑。
“病死的?”
“但之所以病死,是因为上次比试中努尔哈赤伤了他的心脉与肺脉,以至于哱拜一出京便狂咳不止。”
“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与努尔哈赤比试受了内伤,途中不治身亡。”冯保眯着眼睛,“病死只是奴婢对万岁爷的说法。”
“那他尸体呢?”
“就地火化,毕竟距离宁夏太远,运回去也是腐烂不堪,届时将骨灰运回宁夏便是,奴婢已派人去宁夏报丧了。万岁爷请放心,一切安排妥当。”
朱翊镠点了点头,忽然问:“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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