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稍稍滞了一滞,然后郑重其事地回道:“万岁爷,魏学曾质问过张先生确有其事,但怀疑先皇遗诏有伪实乃胡说八道。先皇立遗诏任顾命大臣时两宫太后娘娘都在,怎会有伪?”
朱翊镠也只是问问,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事实已经不重要了。重点是张居正与冯保联手开创了一代中兴。
没想到冯保如此认真地解释,接着只听他又说道:“魏学曾质问张先生,是因为高胡子被罢,而他是高胡子的哼哈二将之一,所以感觉自己的前程也要完蛋,就往张先生身上泼脏水,表达心中的不平,哪有伪诏这回事?”
“看来张先生这次举荐魏学曾是不计前嫌大彻大悟啊!”朱翊镠笑道。
“张先生已经看淡了。”
“伴伴也觉得魏学曾这人可堪重用?”
“既然张先生举荐,应该可以吧,反正张先生用人,奴婢是没得说。”
“好吧,那即刻让吏部移文,召魏学曾速速进京,朕委任他总督陕、甘、宁军务。”朱翊镠决定道。
“奴婢遵旨。”
但冯保也没有立即离去,“还有一件事儿,奴婢也想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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