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本无权议论朝政,还望万岁爷体谅奴婢一片忠贞为国之心。近年来云南土司不断叛乱,加上缅甸境内多个部落侵犯骚扰,云南非但没被打怕,反而越打越猛,黔国公沐王府汇聚了一大批有勇有谋的悍将,所以奴婢担心会不会拥兵自重……”
朱翊镠神情有几分凝重。
冯保鉴貌辨色,当即打住,跪倒在地:“万岁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这话本不该奴婢说的。”
“伴伴起来,朕不是怪你。”
“谢万岁爷!”
“沐家几代忠烈,朕信得过黔国公!”
“都怪奴婢多嘴!该死!该死!”冯保恨恨地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朕知道,云南、广西、贵州那边确实也够乱的。”朱翊镠喃喃地道。
“土司桀骜,加上边境纷争不断,以致常年兴兵。这倒不怕,怕的是他们越打越强,大明对他们的约束自然大为下降。”冯保担忧地道,“按理说,朝廷该鼓励那边行省多训练出精兵强将以保家卫国,奴婢只是担心他们会拥兵自重,所以奴婢窃以为那边的大将还是应该按照张先生的思路几年一换比较好。”
“伴伴的意思是镇守云南的大将需要换了?”朱翊镠敏锐地抓住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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