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继续保持沉默,陛下还是让其他大臣说吧,避嫌,避嫌……
朱翊镠也看出了申时行的心思:“众位卿家说说看,这幅画能值多少钱?”
“陛下,臣窃以为,作品的价格是相对的,不好估量,也取决于买的人。”这时候徐学谟站出来说道,“只要喜欢,别说一百两,就是一千两也认为值,若不喜欢,一个字儿都不愿意掏。”
“嗯,徐老言之有理。”朱翊镠冲申用嘉一摆手道,“来,徐老懂得欣赏,马上给他画一幅出来,就一千两。”
徐学谟无语:“……”
陛下啊陛下,老臣刚才分明是帮你解围,你别反过来坑老臣啊!
但随即想到自己女儿,心态顿时又平和多了,脸上的尴尬瞬间不见。
并朗声说道:
“陛下,别说一千两,就是两千两臣也愿意出,但臣有一个要求,哦不,不能要求陛下,就算是提议吧。”
“说,什么提议?”朱翊镠忙道,这个徐学谟还是很会来事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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