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临时的,可拍卖区也是精心布置了一番。
朱翊镠坐的位置最高,其次是申用嘉,在他们对面摆好几十张小凳子,以供大臣们就坐。
大臣们刚进来时还一个个像是没有从参观中缓过神来,直到朱翊镠抬手说道:“众卿家请坐!”
以申时行为首的大臣坐下,才将目光投向朱翊镠与申用嘉。
“参观完申用嘉画作,不知众位卿家有何感想?”朱翊镠稍顿了顿,直接问王锡爵,“王阁老先说说看。”
王锡爵朗声回道:“申公子的画手法高超,实属难得。只不知什么流派,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叫素描,之前从未有过的流派。”
“那申公子就是开拓性的先驱了,有如此造诣,更是难得,难得啊!”王锡爵忍不住啧啧而叹。
“王先生你以为如何?”朱翊镠接着又问王家屏。
比起王锡爵的正义凛然,王家屏要显得文气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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