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朱翊镠投宿翊坤宫。
郑妙谨笑问道:“今天又挣了多少?”
朱翊镠摇了摇头,一副不太满足的神情,“不多,两万多而已。”
在他看来,确实不多,本想以拍卖的形式,只需十幅画便能挣这个数,可没想到倪云林、唐伯虎、徐文长的画在这个时代都不怎么值钱,再加上申时行的脸皮又薄,不配合。
搞得他还得动笔题跋。
“两万多还嫌少?”郑妙谨又笑,“你可是空手套白狼,知足吧。”
“怎么叫空手套白狼?我相当于是申用嘉的经纪人,也不是没付出。”
“不说这个了,与你说正事儿。”郑妙谨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
“徐姑娘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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