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郑妙谨自己也是,好像彼此欠着对方一笔巨款不还似的。
这会儿如果按照朝礼,郑承宪与郑国泰该拜郑妙谨才对;可如果按照家礼的话,郑妙谨又该拜郑承宪。
只是由于三个人都不高兴,一副冷冰冰的神情,谁也没有拜谁。
“爹说吧,进宫什么事儿?”郑妙谨率先开口,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怎么说女儿也是贵为淑嫔,不懂得礼仪吗?哪有这个态度与爹说话的?”
“女儿怀有身孕,情绪不好,爹不要介意,有事儿还是先说事儿吧。”郑妙谨成心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
“好,既然女儿如此绝情,那爹就直话直说。”郑承宪也冷着脸,“听说这次京察,是女儿故意拿下我们的?”
“瞧爹说得,什么叫故意?爹与哥京察评估不合格,自己心里没数吗?”
“还不是女儿从中作梗?若你与陛下或是吏部知会一声,就不信他们敢将我与你哥的评估定为不合格。”
“爹在说什么?是让女儿为你们徇私枉法作弊吗?”郑妙谨没好气地道,“爹与哥今儿个若是为这个而来,那什么都不用说,我也不想听,请回。”
“你哥来,被你轰出去了,爹来,难道也要轰吗?”郑承宪拉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