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朱翊镠问得一愣,男人寂寞的时候好像,确实是这种感觉。
“但万岁爷,马将军得除外。”王安进而又补充道,“马将军很像《叫春诗》里描述的那样:`春叫猫儿猫叫春,听它越叫越精神。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马将军像诗里的那老僧,克制力强,别人焦躁,他显得特别冷静。”
“那是一种责任。”朱翊镠道。
“奴婢看马将军更像闷骚型……”王安咧嘴一笑,生怕朱翊镠听清了似的,快速说道,“马将军不像其他士兵,一经怂恿,只需三言两语便能将他们的旺火点燃起来,奴婢这次多亏了士兵们。他们若有女人在身边,肯定要冷静很多,奴婢就不会那么快回来了。”
“你的意思是在那边煽风点火了?”朱翊镠敏锐地捕捉到话头。
“……”王安不由得一滞,只顾着嘴上痛快过瘾,说过火了……
但随即,他神思电转地回道:“万岁爷,奴婢只是告诉那些士兵怎么做,才对他们更为有利,可没有煽风点火,他们都是明白人,谁也不傻,只不过因为缺乏女人,所以容易激动那么一丢。奴婢是这么想的。”
朱翊镠本也没打算追究,尽管王安刚才叙说时有声有色像讲故事一样,但他明白“暴乱冲突中死去”那几个字的背后肯定不知有多惊心动魄。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朱翊镠一摆手:“好了,既然没什么要说的,就去司礼监报道吧。”
“那奴婢先行告退。”王安美滋滋地从东暖阁出来,直奔司礼监。
想着一不小心升为司礼监随堂,而且还是跟着陈炬,谁不知道陈炬将来就是冯保的接班人?那他……
呵,呵,这感觉就一个字儿: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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