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申时行笃定地回答。
“他有信心守好吗?这才是关键。”朱翊镠谨慎地道。
“陛下,不是臣看得起张学颜,如果连他都镇守不好,恐怕本朝也没其他人有这个信心了。”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朱翊镠微微颔首。心想虽然申时行是和事佬,但做事还是稳重踏实,既然如此坚定地举荐张学颜,那想必有他的理由,而且肯定与张学颜已沟通好。
的确,如果抛开职位高低不谈,张学颜还是非常合适的。
余有丁身体不好,有心乞骸骨,那就恩准他致仕,擢张学颜进内阁,以大学士的身份,经略奴儿干都司,同时兼任都指挥使,这也未尝不可。
“那户部尚书人选呢?”朱翊镠问。
“回陛下,臣举荐王遴,现任南京户部尚书。”申时行道。
“王遴与张先生同科?”
“对。”申时行点点头,继而他又补充道,“此人颇有官名。”
“好,那这事儿申先生尽快连同吏部办理。”朱翊镠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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