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元标深感诧异。
刚才他们这帮人到来时,因为对朱翊镠的行为感到不齿,所以他们一上来就痛骂,并没有逐一介绍自己。
与朱翊镠又没有任何交情,甚至都没有见过一次面,怎就认识他呢?
而且,今晚来的总共有二十多名官员,他在这之中年纪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三十出头而已,为什么偏独独点他的名?搞得好像两人很熟似的!
所以,对于朱翊镠的认识以及单独将他拎出来,邹元标心理是抵触的。
“潞王爷是在问我吗?”邹元标一副诧异不解的神情问道。
“这里难道还有其他人叫邹元标?”朱翊镠凝望着邹元标不紧不慢。
“是,我就是邹元标。”
“我问的就是你。”
“可我与潞王爷今日第一次见面,潞王爷何以认出我来?”
“被称之为夺情五君子之一,当年还是一名年轻的进士,担任刑部观政(现代的话说就是刑部实习),后因反对张居正夺情,被廷杖八十发配贵州,一门心思钻研理学。召回后,现担任吏部给事中,我说的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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