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觥筹交错的场面顿时间安静。
“好,你先说。”朱翊镠也不生气,心平气和地道。
“天下人都知道陛下宠爱潞王爷,可潞王爷却反了陛下,你难道不感到愧疚吗?”那侍卫当头棒喝。
“问这个问题,说明你曾经不是皇兄的心腹。”朱翊镠回道,“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你,我不愧疚。至于为什么不愧疚,我娘与母后心里清楚就好,在这里我也不想数落皇兄的不是。”
“下一个问题。”继而朱翊镠一摆手。
“潞王爷若非与郑淑嫔挟持陛下,两宫太后娘娘会让你得逞吗?”又有一名宫廷侍卫站起来质问道。
“挟持皇兄只是因为当时我娘没有回来,我们需要确保安全,而不是挟持皇兄作为与两宫太后谈判的条件。”朱翊镠回道,“如果我是逼迫两宫太后,这时候还有心情坐在这儿与你们喝酒吗?那你是太小看两宫太后了吧?可以说,两宫太后支持我是慎重的选择,这中间几乎没有被逼的成分。”
“潞王爷扪心自问,难道你敢说不是蓄谋已久?”第三名侍卫质问。
这次朱翊镠倒是点了点头,说:“蓄谋已久我承认,但本心并不是想当什么皇帝,倘若皇兄给我机会,而不一意孤行倒行逆施,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皇兄的事。这一点我已经向两宫太后解释清楚了,在此不想多说,朝中某些大臣也知道,你们日后肯定也知道。我想这就是为什么眼下请我`喝酒`是你们宫廷侍卫而不是文官集团。”
言下之意,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质问他的应该是文官集团。
别说是宫廷侍卫,天下人都知道文官集团才是大明的政治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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