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鲸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立定后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师父”。
“小鲸来了。”
“师父,要不徒儿在宫里还是叫您`万岁爷`吧?”张鲸腆着脸问。
“不必拘束。”朱翊镠抬手,指向下首边的一把椅子,“坐吧。”
“谢师父!”张鲸乖乖坐下。
“师父今天找你来是要与你商量一件事儿。”朱翊镠也不墨迹。
“以师父的眼光,您决定就好了,不必与徒儿商量。”张鲸道。
“有你这句话,师父就放心了。”朱翊镠微微一笑,“这次师父能顺利坐到这个位子上,确实多亏了小鲸哈。”
“师父,这是徒儿应该做的。况且以师父过人的本领与才华,本该早就坐到这个位子上。即便没有徒儿,这天下许多人也希望师父成为大明之主,领导我们前行,师父您是众望所归啊!”
朱翊镠听了却直摇头,喃喃地道:“从前你怎么逢迎师父都无可厚非,可现在师父已经当了皇帝,逢迎的人太多,所以不需要你来逢迎。”
“可徒儿句句发自肺腑并非逢迎。”张鲸信誓旦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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