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凡是来拜见张公子的老爷都有筵席招待,随差的也都有酒吃,可他们并没有邀请留下我们吃酒。”
“挑着礼盒儿怪累的,你又没有吃上酒,所以感觉到窝囊是不是?”
“小的是叹息老爷太折面子了,老爷本就不愿意来拜见一后辈,全被底下官员撺掇的,可这一来,居然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的确有点不是滋味。”
“任他们说去。”张启胜苦涩一笑。
“老爷,咱们现在就回去吗?”
“不回去干嘛?”
“可回去倘若那帮官员问及,该如何回复他们呢?”脚夫担忧地道。
“我们已经做了,是人家不领情,有什么办法?”张启胜摇头叹气,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模样儿。
脚夫垂头丧气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打心里觉得我太硬气不知变通?”忽然张启胜又问脚夫,继而感慨地道,“倘若我当时低声下气,死皮赖脸地说几句话中听的话,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下场了。”
“可这就是老爷的性子,有什么办法呢?”脚夫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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