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副样子,肯定不知道朕的心事儿。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又懂得朕的心事儿呢?”
“微臣愚钝!”
“朕觉得你也不是愚钝,而是缺乏长远的目光。”
“……”这话让胡诚无言以对。
朱翊镠没当皇帝时,在胡诚面前说话就不客气,将他拿捏得死死的;如今当了皇帝,更是不用顾忌,在胡诚面前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朕决定派你去蕲州城,不要觉得是抬举李时珍,他值得你这个太医院左院判去,日后你就会明白的,就像明白当初朕为何要救张先生一样。”
“哦,陛下眼光超绝,卓尔不群,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朕怎么感觉你不是由衷而发啊!”
“陛下,此乃臣肺腑之言。”
“你这样说朕也没办法,总不能将你的心剖开瞧个究竟吧?但朕必须叮嘱交代你一点:去蕲州城请李时珍,必须虚心谦卑诚心诚意,不得有半分敷衍乃至蔑视亵渎之心,否则朕决不饶你!”
“臣遵旨。”胡诚虽然嘴上这样回道,可心里却有不甘,老想着李时珍凭什么能得朱翊镠如此之重视?他可是堂堂的太医院左院判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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