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问问主子。”额亦都派一名士兵去了。其他人原地等候消息。
反正鸦鹘关距离赫图阿拉才四十公里而已,速度快一点骑马来回一个时辰就够了,等候一个时辰也无所谓。
额亦都是大将军,自然都听他的。
等候期间,费英东问:“听说这个副总兵与咱主子有着深仇大恨,对吗?”
“谁知道?主子从未承认过。”额亦都如是般回道,“主子与他父亲在京城比武较量过一次,结果他父亲输了,去往福建履任新职时,途中病倒,死了,非要说是主子将他父亲打成重伤,所以为了寻仇从宁夏找到建州来了。”
“他从此不回宁夏了吗?”
“鬼知道?留在辽东或许是他自己的意思,想伺机找主子报仇;但也有可能是大明皇帝的意思,目的就是盯着咱家主子。”额亦都对费英东这样解释。
“他很厉害吗?”费英东问了一句。
“主子的手下败将。”额亦都夷然不屑地回道,“无论单挑还是精兵作战,主子都能打得他满地找牙,不然他也不会只敢仗着大明皇帝在此耀武扬威。”
“可大明皇帝不是主子的师父吗?按理说与主子更亲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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