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是有此事。”张学颜点头承认,心想要不要向皇上坦诚?
但其实,朱翊镠早就已经料到,而今天决定与张学颜单独一叙,也是想问问这个,以表关切之情。
只是有一点,朱翊镠在掂量,因为张学颜这时候肯定还不知道申时行将秘密已经告诉他了。
倘若揭开,想着张学颜会感觉不好意思,当初自告奋勇主动请求镇守奴儿干都司的决心,似乎也要大打折扣。
全心全意为国效力,就是甘愿镇守苦寒之地奴儿干都司,为皇帝分忧,这理由多好,要是说还有私心,为了寻找情人与孩子,性质不是就变了吗?
可朱翊镠不在乎张学颜这个私心。
毕竟每个人都有私心。
能将公私的位置摆正,不以公谋私就好,有一点私心实属正常,这样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该如何开口呢?
朱翊镠在琢磨,既要表达自己的关切之情,又不能让张学颜觉得尴尬,而要觉得人本来就该这个样子。
思绪飞驰之下,最后还是觉得,坦诚恐怕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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