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曾经的确承诺过,要像包装申用嘉、李时珍一样包装郑恭王世子,只是朕来辽东,将这件事儿给耽搁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怕。”
“奴婢代郑恭王世子感谢万岁爷。”
“看来你们俩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是。”冯保欣喜地回道。
“哦,申用嘉最近怎么样?有关注过吗?”朱翊镠关切地问道。
“他好像也不怎么样。”冯保如是般回道,“奴婢听说申用嘉左手一直找不到感觉,所以也没有人求他作画,自然也没有挣到钱。加上他性子高傲,既不肯低头求人,也不肯用他父母的钱,以致于带着两位女子生活十分拮据。”
“那怎么行?”朱翊镠脱口而出,“他一个人生活拮据还可以,怎么能让两位女子也跟着他一道吃苦呢?况且那两位女子不是都有孕在身吗?”
“万岁爷有什么办法?申用嘉左手作画就是找不到昔日的感觉。”
“让他也向朕贷款吧?待朕回京帮他挣。”朱翊镠豪迈地道。
“万岁爷,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冯保弱弱地道。
“伴伴与朕客气啥?有话就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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