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说一点我的陋见,申公子与郑恭王世子,都属于十足的文人。自古以来,就是穷文富武,几百年上千年这个规律似乎都不曾打破。文人就是太有操守,所以脸皮薄啊!”
陈炬说完扭头去了。
申用嘉相送至嘉年华画居外,脑子里还想着刚才陈炬说的话。
感觉确实很有道理啊!他不就是脸皮薄吗?不想低头求人,也不想花他父母的钱,最后只有自己活受罪。
他倒不认为是自己不会挣钱,如果厚着脸皮,像陈珂玥说的一样,去推销自己的画作,谁不给几分薄面?
即便画得再烂,也能卖几个钱吧?
退一万步,再不济,就厚着脸皮花父母的钱又怎么了!
说到底就是因为脸皮太薄,抹不开面子,用陈炬的话说美名其曰“操守”。
申用嘉感觉陈炬总结到位了。
不管怎么说,明天就有钱了,这个年可以过好,想必陈珂玥与郭三,不会再给他脸色吧?
送走陈炬,申用嘉重新回到陈珂玥与郭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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