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农业是国家有效运行的根本,政治军事是国家有效运行的保障,而佛道可以看作是一种文化,若按对国家的重要程度,奴婢以为,当以农业为首,政治军事次之,佛道文化再次之。”
“所以你心里已有排序,认为朕最器重那大弟子张鲸了?”
朱翊镠直截了当地说道,在王安面前也无需转弯抹角。
“奴婢不敢欺瞒万岁爷,心里确实是这样认为的,毕竟努尔哈赤再厉害,他对万岁爷的心终究不够单纯,若非实力不济,还想着反我大明呢。”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在朕心目中他们都是朕的弟子,并没有更器重谁,也从未想着偏袒哪一个,只要他们诚心诚意为朕效力,都是一样的。”
“奴婢该死!”王安忙跪倒,“是奴婢多想了,不该胡乱揣摩圣意。”
“起来起来,朕说了不怪你,随便聊天儿嘛,何必搞得那么认真?”
“谢万岁爷!”王安唯唯诺诺爬起来。
“但要说朕对哪位弟子寄予厚望,当然还是努尔哈赤啊!”朱翊镠忽然感叹地说道,“就不知他的心态是否能彻底扭转过来,怎么说他是朕佩服的一个人。”
尽管朱翊镠感觉与王安的心十分接近,但对努尔哈赤的看法,想必王安肯定也达不到他这样的理解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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