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费英东一跺脚道,“这算是对主子委以重任还是利用?”
“谁知道?”额亦都也心烦,忽然感觉好像竟无立足之地。
过了今天明天,往后吃喝住宿都成问题。即便想回辽东或去吉林投奔舒尔哈齐,也需要盘缠呀。
这一下子变成流浪狗似的。
额亦都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想想,除了主人,在京城咱还有认识的人吗?”额亦都沉默片许后问。
“哪有?”费英东摇头。
“两个大男人难道就这样流浪街头?”
“关键咱去哪儿?这先得决定下来。”
“没有钱哪儿都去不了。”
“主子在京城好像有一个女人吧,听说叫作小珍。”费英东忽然想起来,继而又沮丧地道,“只不过,难道让咱两个大男人去投奔一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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