哱承恩出任辽东副总兵,驻守本溪城并镇守鸦鹘关的消息,很快传到努尔哈赤与舒尔哈齐兄弟俩耳中。
努尔哈赤沉默了。
舒尔哈齐气咻咻地道:“这不是明摆着针对我们吗?你师父为什么要答应哱承恩这个请求呢?真腻味人。”
张懋修忙解释道:“哱承恩乖戾,桀骜不驯,让他回宁夏,恐怕要生事,留在辽东,他就不会那么嚣张。”
“这么说,师父倾向于将他留下?”努尔哈赤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听说是哱承恩主动请求,一定要留在辽东。”张懋修回道,“而且指明非得镇守鸦鹘关,似乎是有针对我们之嫌。”
“辽东副总兵地位很高吧?”
“是。”张懋修点头,又解释道,“因为哱承恩父亲哱拜,原本就是宁夏副总兵,死后职位由哱承恩承袭,陛下调他镇守鸦鹘关,自然不会降职。”
“那他现在与我们相对不远,又手握重兵,会不会经常来恶心我们一下?”舒尔哈齐担忧地问道。
“应该不会。”张懋修摇头,“哦,准确地说,应该是不敢。哱承恩与尼堪外兰一样,都已成为大明一份子,肯定不敢再找我们的麻烦。”
“但愿如此!”舒尔哈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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