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陈炬才似有所思喃喃地道:“奴婢也觉得很奇怪,如果哱承恩只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该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为他卖命,而且当初千里迢迢从宁夏带兵翻越千山万水,跑到建州找努尔哈赤报仇。按理说,他身上肯定是有令部下佩服的地方。”
“哱承恩没有这么简单。”朱翊镠摇头道。他还是相信虎父无犬子,不相信哱拜的长子哱承恩是这样的人。
历史上的宁夏之乱由哱拜与他几个儿子掀起,几乎牵动大明北方全部兵力才得以扑灭,一定不可小觑。
“他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试探陛下?”陈炬嗤之以鼻地道。
“哼,他的胆子不用怀疑,朕想他应该还惦记着他父亲的仇恨。”朱翊镠喃喃地道,“虽然他曾经只简单问过朕一句便再也没问了,但朕能感觉到他仍然怀疑他父亲的死与朕有关。”
“万岁爷,若真是这样的话,此人岂堪重用?”陈炬担忧地道。
“朕也没有重用他呀!”朱翊镠感慨地道,“若重用他,就不会答应将他调来辽东,这里是李成梁的天下。给他一个副总兵当当,又能如何?”
“万岁爷英明!是奴婢多虑了。不过他为什么主动申请调来辽东呢?”陈炬接着又不解地问道。
“这个也不难理解,他想查清他父亲的死因,怕只有通过朕与努尔哈赤,如果不来辽东而在宁夏,那见朕与努尔哈赤的机会都没有。”
“哦,奴婢明白了。”陈炬会意点头。
“他或许认为猜中了朕的心事,所以申请来辽东,朕不会拒绝,刚才又来试探朕,想统一蒙古各部。这个家伙,居心不良啊,还得需要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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