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又不让他带?有你有儿媳还有下人,他只管生就是了。”说起这事儿申时行又来气。
“哎!”夫人又深深叹了口气,“我看这不是主要原因啊!”
“那是因为什么?”
“嘉儿虽然没明说,可据我观察,他与儿媳似乎并不怎么亲热,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恨不得整日整夜黏在一起呢,可他们倒好,恨不得分开过。”
“恨不得分开过?夫人是怎么看出来的?”申时行一本正经地问。
“儿媳隔三差五便回娘家,平时在家时与嘉儿也不亲热,这不能怪儿媳,都怪嘉儿眼里只有画画,整天躲在画室里不出来,有什么办法?”
“那也不能不要孩子啊?”申时行忍不住吼道。其实平时他是个非常冷静、和蔼的人,可一说到儿子的事就想发火。
“所以说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那么好嘛,感觉嘉儿爱画画胜过爱媳妇。好像没有媳妇他一样过,可不让他画画绝对活不下去似的。”夫人喃喃地道。
“这不是折磨儿媳吗?”申时行斥道。
“瞧你说得,也没这么严重,这话也只能是我们两个关起门来说,可千万别传出去。”夫人千叮万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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