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朱翊镠神情一紧。
“奴婢是想说,慈圣太后娘娘此时需要一个发泄的窗口,不然她心里头压抑的情绪恐怕会让她崩溃,二十年她也没有受过这样的打击。”
“那你说怎么办?”要说对李太后的了解,朱翊镠自愧不如冯保。
“恳请万岁爷可否允许奴婢说几句心里话?”冯保弱弱地道。
“说。”
“慈圣太后娘娘此时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因番王爷,慈圣太后娘娘对万岁爷或许还有怨见,不宜出面劝她。”
朱翊镠点点头。
冯保接着道:“而仁圣太后娘娘说话向来直白,刚才万岁爷也见识过,等于是往慈圣太后娘娘伤口上抹一把盐,也不适宜安慰慈圣太后娘娘。”
“至于奴婢,因为坚决支持立淑嫔娘娘为后一事,与慈圣太后娘娘已经起了龃龉,更不适合奉劝慈圣太后娘娘。所以奴婢以为,要安抚慈圣太后娘娘,恐怕只有请张先生出马了。”
朱翊镠又点了点头,最近也是因为事儿太多,竟一时把张居正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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