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鲸忙道:“万岁爷,奴婢不曾多想,就怕朝中大臣胡言乱语。奴婢这么做,只想稍加约束一下潞王爷的行为,不至于给那些多事的人留下口实。”
万历皇帝嗤之一笑:“皇弟生来就是那种好玩的性子,张公公,他收你为徒,朕看你是不是就想报复他啊?”
“万岁爷,冤枉啊!”张鲸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儿,“奴婢可全是为了朝局的稳定着想啊!”
“好了,好了,起来吧。”万历皇帝不耐烦地一摆手,然后敲了敲御案上的奏本,问:“那你说,这该怎么处理?”
张鲸爬起来,谨慎地说道:“万岁爷,奴婢认为留中不发。”
万历皇帝没好气地道:“那你唆使人写这奏本有何意义?”
“奴婢一时糊涂。”张鲸哭不像哭笑不像笑。
万历皇帝斥责道:“皇弟还是个孩子,就那性子,他喜欢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奴婢该死!万岁爷恕罪!请万岁爷责罚!”
“去,派人把皇弟请来,朕有话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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