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该派人行刺胡诚。”
“嗯,此乃二罪,尽管行刺未遂,但依然可判你监禁终身。”
“……”这时候张诚可不敢争辩,暂且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本王想多问你一句,这个馊主意你是怎么想到的?”
“奴婢一时糊涂。”
“为什么要置张先生于死地?”
“潞王爷,奴婢没有啊!冤枉啊潞王爷……”对这一点,无论如何张诚都不敢承认。
别人怎么联想,那是别人的事。行刺胡诚他可以认,不认也不行,但要说想置张居正于死地,绝不可以认,不敢认,也不能认。
朱翊镠自己也清楚,从胡诚到张居正,确实找不到证据。
“嘿嘿!”朱翊镠冷笑两声,“冤枉个屁?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等将你关进东厂监狱,有你好看,到时候看你还敢嘴硬!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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