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朱翊镠又道:“小鲸,师父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依你看,这次伴伴会受到多大打击?”
“他呀?”张鲸摇了摇头,“这不好说,冯公公在宫中的势力根深蒂固,关键还是要看娘娘。娘娘说要惩罚他,那才算数,不然再大的舆论压力,哪怕梁桂梁邦瑞的死都不能伤到他。就像当初上一任首辅高拱高老,会齐六科廊言官弹劾他,都没伤到他一根汗毛,反而让他在娘娘面前更加得宠。”
“徒儿言之有理。”朱翊镠又赞了一句。不过这句由衷而发,因为张鲸确实看到了问题的本质:冯保的命运掌握在李太后的手中,其它再怎么搞事都只是闹闹,根本不足以让冯保伤筋动骨。
张鲸接着说道:“不过这次还是师父最牛,若非您揭穿冯公公,想必娘娘和万岁爷,包括礼部尚书徐学谟,都被蒙在鼓里。哦对了,师父,我们全不知情,您是如何发现梁邦瑞得了痨病呢?”
看,又来了。
总会被不断问及。
这回朱翊镠指着自己脑门儿骄傲地说了四个字:“这里,天赋。”
然后,没有然后,不多解释。
张鲸唯有竖起大拇指:“师父就是聪明!就是牛逼!徒儿受教了。”
朱翊镠来了一句:“记得孝敬师父就行,保证往后还有许多让你叹为观止的地方,乃至奇迹。”
“……”张鲸微微一滞,怎么老过不去“孝敬”这一坎儿?不过旋即他又笑了,说道:“徒儿要求不高,师父吃肉,徒儿有一碗汤喝就行。”
“放心,没问题。”朱翊镠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地保证,“谁让我是你爹,哦,是你师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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