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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伴,伴伴,等等我。”
朱翊镠气喘吁吁,追赶上垂头丧气低头走路的冯保。
“伴伴,我是来帮你的。”
冯保停下,“潞王爷,这下您高兴了吧?将奴婢给坑惨了。”
“我相信梁桂梁邦瑞父子的死与你无关。”
“哼!”冯保一声冷笑,道,“本就无关,奴婢倒是不怕。只是,经此一闹,奴婢被世人当作无恶不作的大恶人,也不知娘娘以后还能一如既往地相信奴婢不?”
“这个伴伴大可放心。”朱翊镠抚慰道,“娘信任你二十多年,绝不会因为一件事而轻易改变对你的印象。要改变早就改变了,娘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奴婢是个什么样的人?”冯保情绪低落地道,“奴婢现在自己都也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翊镠想起不久前李太后对冯保的评价,这时候刚好用上,所以回道:“娘觉得伴伴是个小节有失但大节有守的人,所以你就不要担心娘对你的信任了。”
“是吗?”冯保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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