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朱翊镠这话很不中听,但李太后也没有生气,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她也这么认为,不然不会对自己父亲避而不见。
朱翊镠接着说道:“外公想升侯肯定真的请教过朝廷官员,别的方面不说,单说他拿出成国公朱应祯的例子,到他们这一代,真的为国家作出过多大的贡献呢?外公质问凭什么一个世袭的爵位仅仅靠吃老本吃了一两百年?孩儿觉得,外公这一问很值得研究,而且非常有必要研究。娘可还记得,孩儿曾提及朝廷最大的负担一事吗?”
李太后眸子一亮,“娘当然记得,各路藩王郡王的供养问题嘛。”
“娘不觉得,爵位的世袭与藩王郡王的问题如出一辙其实就是一回事儿吗?都是由朝廷出资养着一帮对国家用处不大的闲人,这也难怪外公看着眼红。”
李太后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可这些都是祖制啊!”
“好的祖制当然要继承,可不好的祖制需要改嘛。”
“改祖制谈何容易?”
“娘,事在人为嘛,当初张先生致力于改革,还不是一样困难重重甚至危险重重,可最后不也是扭转过来了吗?”
“嗯,”李太后微微点头,最近她对儿子的话逐渐听得进去,“那镠儿心中可否有甚良策?”
朱翊镠谨慎地说道:“娘,孩儿在不久的将来,争取先做出一个好的示范,如果有效果成功了,娘可以考虑推广,不然朝廷这一块儿的负担太重。”
“镠儿舍弃朝廷的俸禄与各项补给莫非就是为这个铺路?”李太后敏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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