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伴觉得这时候能见?”
“见当然是不能见,但问题既然来了,迟早要解决的。”冯保喃喃地道,“潞王爷也心知肚明,其实这件事奴婢一样不清楚,而且从郑娘娘的言辞举止中,奴婢猜想她好像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说,天下间怕是只有潞王爷一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也只有潞王爷一人才能将此谜团解开。”
“解开?”朱翊镠嘿嘿一笑,“这件事我娘都没问我,伴伴对我提及,几个意思?你想我怎么做呢?”
冯保难得谦虚地道:“以潞王爷最近的表现来看,根本不用奴婢为您操心或指导啥的,奴婢只不过想提醒潞王爷,太后娘娘已经知道您私会郑娘娘一事了。”
“伴伴觉得这就是我娘推后为我选王妃的主要原因?”
冯保点了点头,道:“奴婢是这样认为的。”
“那伴伴觉得我娘在等什么?”朱翊镠一直在发问,并没有表态。
冯保谈及此事时,也一直十分谨慎:“潞王爷,此事牵涉到万岁爷和您,乃至整个皇室的颜面问题,太后娘娘肯定有所顾忌。”
朱翊镠点了点头,这件事的后果他不是没想过,但也不是完全没准备,否则不会去冒险。
他接着又问道:“如果换作是伴伴,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做呢?”
冯保似乎早已想好似的,回道:“潞王爷,奴婢揣摩无非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第二个办法是,暗中除掉郑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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