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曾朝节微微颔首,继而又道,“潞王爷,可卑职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定要请努尔哈赤进京教授孩子骑射?还有,从潞王爷的言辞中可以看出,您对建州女真,以及努尔哈赤好像有相当的了解……潞王爷,您何以知道如此之多呢?”
朱翊镠不客气地怼道:“这不是你关心的。”
曾朝节十分耿直坦诚地道:“卑职只是关心潞王爷,很想提醒潞王爷,最近您管得太宽了,居然从京城管到辽东,这样对潞王爷并不是一件好事。”
朱翊镠鼻子里轻哼一声:“怎么?莫非你又想弹劾本王不成?”
曾朝节虽然受了委屈,可并不为意,只是平静地说道:“卑职并无此意,只是好心提醒。”
“那多谢了!本王自有分寸,你将本王交给你的事漂亮地完成就行了,其它的事不用你担心。再说了,你一个侍读学士,担心又有何用?”
“好吧!”曾朝节叹了口气,感觉与朱翊镠还是难以交心,“那怪卑职多言,潞王爷保重!”
“去了辽东,你也要保重!”
“潞王爷,您原本计划何时出发?”
“当然越快越好,你除了请人,还有任务呢。有皇兄的谕旨,请人应该不难,难的是另一个任务。”
“微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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