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散布消息与身份尊贵与否有何关系?恰恰相反,越是身份低微的人,他们越喜欢搬弄是非。伴伴你看,娘什么时候搬弄过是非?”
“……”冯保三度被噎,竟摆出李太后?靠!今儿个潞王咋滴了?是要上天吗?还是哪儿得罪他了?真没有啊!谁没事儿吃饱撑着得罪他这个胡搅蛮缠极不好惹的家伙!
朱翊镠接着道:“所以,与其堵,不如疏。越是堵,让人越是怀疑。张先生得的本就不是什么重病,伴伴你一堵,搞得像是要命似的,岂不加重外人的猜忌之心?”
冯保几次被呛,心里头自然有些不爽。
可李太后就坐在旁边,他还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在李太后心目中的分量比潞王还要高。
所以,不爽也得忍着,况且跟潞王爷这种人较什么真?皇宫里头谁不知道他的性子?
与潞王爷较真儿……就好比是与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啊!
冯保问:“潞王爷,你莫非知道张先生得的什么病?”
这个还真问对人了!朱翊镠心想,张居正得的不就是痔疮吗?有那么吓唬人吗?
夺走张居正命的其实根本不是痔疮这病,而是另一种病:积劳成疾。
痔疮不过加速张居正死亡的步伐。与其说他病入膏肓而死,倒不如说他累入膏肓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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