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申时行半天不吱声,还是吏部都给事中刘凯主动问及。
申时行紧锁眉头:“第三件事,我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办才好啊,但凡牵涉到潞王爷,似乎都很敏感。”
“不知陛下到底是咋想的?”兵部一位给事中如是般问道。
“这正是棘手之处啊!”申时行感慨地道,“因为摸不清陛下的意图,所以才不知如何是好。”
又有一名给事中道:“可陛下将潞王爷和严大人关进诏狱里,这……似乎也能说明点什么。”
申时行摇了摇头,说道:“什么都说明不了的,将潞王爷和严天大人关进诏狱里,是锦衣卫指挥使拿的主意,只是陛下默认了而已。”
“那不就是陛下的主意吗?”
“不,有很大差别。”申时行道,“因为陛下没有明确表态,让锦衣卫指挥使自己看着办,所以刘指挥使也是一边揣摩一边将潞王爷和严大人送进监狱。但准确地说也不是刘指挥使的主意,而是潞王爷和严大人主动请求蹲监,刑部监牢还不去,非要蹲在诏狱里。如此一来更是摸不准陛下的意思了。”
一众给事中沉吟不语,一个个思绪飞驰。
忽然,工部一名给事中道:“既然不清楚陛下的意思,那首辅大人为何而担忧呢?”
言下之意,万历皇帝的意图不明确表示他对朱翊镠的态度不明确,既然如此,又何必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