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季驯又将目光投向朱翊镠,仔细看了看,但也没认出来。
“不知这位是?”
严清代为回答:“印川兄,我与他好像也不认识,还是让他自己来介绍吧。”
朱翊镠也不墨迹,坦诚地说道:“我便是曾经的潞王朱翊镠。”
严清点头微微一笑,潜台词是:果然没猜错,就是潞王爷。
潘季驯一惊非小,又定眼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但这似乎还不够,又朝严清投递过去一个眼神以确认。
见严清点了点头,潘季驯这才叩首行礼:“老臣何德何能,竟让潞王爷一路送行至此!罪过!罪过!”
“潘老何需如此客气?我现在不过是庶人一个。”朱翊镠忙将潘季驯扶起来。
“潞王爷有事吗?”
“没有,只为潘老送行而已。”
“潞王爷真有心,老臣无以言谢。”说着潘季驯又要跪下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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