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你现在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对你说实话好像也没关系。”
朱翊镠笑意绵绵地望着胡逸仙说。
胡逸仙回之一笑:“就是嘛,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犯人,如果不是得潞王爷相救,此刻还在监狱里蹲着呢。倘若不合潞王爷心意,只要潞王爷开口,我随时还会成为一位阶下囚。所以真心希望潞王爷坦诚,当然对潞王爷我也必须得坦诚,不然我真不知道潞王爷请我来这里干什么。虽然我这个人大半辈子也没啥成就,可让我整天呆在这里无所事事混吃等死还真不习惯。”
朱翊镠取笑道:“说得你好像是一个很高尚的人呢!”
“我有几斤几两太有自知之明了,可骗吃骗喝也要看对象嘛,潞王爷是我此生难得尊敬的一个人,让我在你这儿骗吃骗喝,我于心不忍啊!”
“难得尊敬的一个人?”朱翊镠疑虑地望着胡逸仙。
“我可以对天发誓,这句话绝对发自肺腑。”胡逸仙当即举手作立誓状,“倘若说谎,将不得好死。”
“我相信你。”其实朱翊镠早就感觉出来了,在临危托孤答应照顾陈三等十个流浪孩子,并帮助胡逸仙在孩子们面前隐瞒真相时,他就感觉出来了。
胡逸仙这一生经历过大风大浪,难得再信任人,更别说尊敬人。此情胡逸仙对朱翊镠说过。
所以朱翊镠听了还是颇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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