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暹还说你师父犯了僭越之罪,与江陵城的官员走得太近。”
“这个喜欢搬弄是非的死家伙!”张鲸心里骂了一句,嘴上却道,“奴婢师父就是做不到低调,有什么办法?”
“多派些人手过去,朕最近总觉得江陵城那边恐怕要出事儿。”
“万岁爷,那边能出什么事儿呢?”张鲸有心追问道。
“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多谢万岁爷信任。”
“想当初,你师父被褫夺封号贬为庶人,谁愿意随他离京?若非朕的指示,阳康也不会去的。如今他生死不明,朕得给他一个公道。”
“奴婢明白。”
“你明白就好哇,滔滔天下,知朕者唯你一人。”万历皇帝感慨地道。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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